34:终章/逃跑被抓/N//逃开疯批等于杀了疯批_男朋友被疯批攻盯上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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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终章/逃跑被抓/N//逃开疯批等于杀了疯批

  崔文洲干的都是些拆人的脏事。他手段不多,但干净利落,不留余地,从不失败,在这一行有点名声。

  ……虽然是血淋淋的恶名。

  至于沦落到给人当司机的地步……他实在是有点无语。明明早就知道监视对象在搞什么小动作,雇主却全不在意,由着他蹦跶,花着巨额的佣金让自己来陪他们玩这些地下党似的小把戏。直到目标快被带上飞机,才冷淡地吩咐了一句,叫他把他们带回来。

  不过,一个极端危险的杀手,确实能保护一个人接触不到任何威胁生命的情况。起码他们俩一个也逃不掉,也不会受任何伤。

  他看了一眼,后座那个女人看起来有点攻击性,要不是车子正在高速行驶,恐怕她真能跳下去。“又没有要你们的命,你急什么?坐好了。要是真想跳车,干脆自己掐死自己好了,反正都是死,何必连全尸都不给自己留呢。”

  “……阿程,阿程呢?!你是谁?你是谁的人……?!”

  崔文洲想了想,说:“沈老板雇佣我来给你们开车。原来那个司机……好好跟他商量他不答应,那我只能请他到你们索家的花坛里睡一会儿了。”

  索琳心脏骤停,铺天盖地的恐惧感逼得她冷汗直流。

  “沈……沈彦卿早就知道了?!”

  “是啊。”崔文洲说,老板的意思,有问必答,别吓着目标,虽然目标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他还挺懂得这种刀刃悬于颈上的感觉。到底男人和女人的爱并不相同,女人的爱温柔又内敛,满心的奉献与体贴,但男人更喜欢沾着血的征服与占有,归化为原始的兽欲,把配偶压在身下的本能让他们容不得任何人的觊觎。这个女人并不明白带走别人的老婆这件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虽然还没安定下来,不过也能设想,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糟心事的话……

  妻子这辈子再也别想看见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了。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她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做得那么隐蔽了……”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越殊一直被困在什么样恐怖的爱意里,她只是作为被顺带上的附属品就已经无法喘息,更别提越殊才是那个真正被围困住的人。沈彦卿早就知道了?怎么可能……除非他还在监视着越殊的女朋友,早就在越殊身边安插了无数人。可是……这算什么?这是爱吗?还是占有欲?还是对玩物的配置?她不敢承认,沈彦卿竟然真的把他看得那么重。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行,别……别,你现在带他回去,沈彦卿会要了他的命的……”她语无伦次,但是那个男人眉眼凶恶,一眼就能威慑住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出个价,把我们送到松云机场去……求求你……”

  崔文洲的舌尖在牙上舔了一圈。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责任与忠诚。他并不答话,方向也一直没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往庄园开去的路上。

  他们共同居住的地方。

  是越殊的囚笼。

  有谁在等着他?越殊一清二楚。

  桑玄应该依旧被铐在床尾。他对他很好,从来不发脾气,在床上也是钝刀子磨肉,不那么咄咄逼人。原来他早就知道索琳和他的计划了?越殊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不在这里,可是他们的耳朵与喉舌无处不在。该怎么回头去面对他们?本就被他们的性欲与爱意虐待得欲死,要是乖乖回去,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能不能撑过男人们的暴怒。

  ……真的爱我吗?

  他轻轻一笑。

  索琳呆滞地看着他。越殊的眼睛那么漂亮秀逸,长睫扇动,泪珠断了线似地流。AKM二代刺刀横在他脖颈边,从家里偷来的冰冷的刀锋划破了他白皙的皮肤,血珠立刻滚了出来,流出一条可怖的红线。

  “……去机场。”他轻声说,“不然我就自杀。”

  内窥镜里毫无波澜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片刻。索琳忽地听见通讯器里沈彦卿咬牙切齿的声音。

  “……听他的。越殊,你把刀给我放下!”

  车子选了另一条岔路。

  ……

  索琳望着他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第一次细细地打量越殊。

  挺秀温雅,很漂亮的长相。经受了这么多,这绮丽的外表被添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隐隐的绝望感,让他看上去脆弱又易碎,连脖颈间那条血线,都显得格外诱人。

  那个司机只听沈彦卿的话,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了松云机场。越殊垂着头,握着刀把的手颤抖得厉害,但始终没放下过。

  毫无威慑性。崔文洲在心里默默地点评,但是这个年轻人勇气可嘉。也就只有雇主这样昏庸的人才会像被戳肺管子似地急,心疼得眼珠子都红了。别说他还在开车,就是他两只手都被吊着,也有无数种方法把那把利刃弄到目标够不着的地方去。

  但是这毕竟不是他的主场。他也没兴趣去碰别人七寸底下藏着的珍宝。

  目标的意志并不坚定,是在战场上最容易折损的心软之人。果不其然,他刚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就崩溃了。

  索琳眼睁睁地看着越殊无力地蹲跪在地,像个小狗似地怕到呜咽。

  越殊面前有个男人。

  冷硬紧抿着的唇线,一双倨傲的眼睛。没穿着军装,但是强健挺拔的体魄,谁也看得出来他的身份。

  “……跟我回去。”夏侯起慢慢走近了,低声说:“越殊,别逼我生气。”

  不论是体格还是技巧,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那个军人若想制住目标,就像是公狮意欲追猎一只幼兔那样容易。杀手默默地退后,这场战争胜负已定,他没必要再看下去了。他正低头回复雇主情况,却听见空中传来一声微弱的闷哼。没人比他更熟悉这种声音,是利刃扎入了血肉。索琳也听见了,呆愣地看着越殊,他毫无反抗地被那个男人提拎了起来,按入怀里。她没有受伤,杀手也没有。那个男人神色丝毫没变,垂眸看着怀里的妻子。

  越殊偷偷拿走了他的刺刀。

  他清楚。

  刀刃扎进了他胸膛,刀柄上纤白的五指发着抖。越殊哭得厉害,胆战心惊地缩成一团,手被他包覆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想逃吗?杀了我吧。”低沉的声音拂在越殊的耳边,是厉鬼似的诅咒,又是无奈的哀求,“杀了我。只有杀了我……我才会放你走。”

  他按着越殊的手。

  利刃一寸一寸地没入胸膛,他的肌肉坚硬,但血脉温柔,那颗心装满了妻子,软得一塌糊涂,每次鼓动间,血液溢出更多,沾湿了胸前衣物,染脏了越殊的衣服。妻子在挣扎嚎哭,但是他不允许他收手。

  杀了我。

  何必逃开我,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吗……?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别过脸,为什么不能对我笑一笑,贴在我怀里,给我一个充满爱意的拥抱?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妻子在悲鸣,他感觉自己的胸膛几乎被扎穿了。哪怕是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他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可是这比不过知道越殊正在和别的女人谋划逃跑时的痛。他们早就知道了,从越殊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起。一个人的力量当然不够,沈彦卿监视了他,桑玄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索琰破解了他的短信。越殊做得很隐蔽,但是耐不住丈夫们比他更在乎。他睡在妻子身旁,在许多夜晚里盯着那张酣然的脸,那张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脸,他多想把越殊焊死在他身上,合为一体,心意互通,永远也不分开。

  妻子的心比谁都软,圣女似地救济着他们。他柔软,爱哭,承受了最不堪的暴烈痛楚,却依旧能在许多微小的时刻,像一枚熟透了的浸润于爱中的果实,散发着令暴徒饥渴致死的甘甜浓香,束缚着他们被烈火烹烧着的灵魂。

  但永远不接纳他们做他最忠诚的信徒。

  他软了下来。妻子架不住他沉重的身躯,他们相拥着跪坐在地上。他看见越殊满脸的眼泪,那双手胡乱地想把刀取出。

  头颅垂靠在妻子的肩颈,他冰凉的嘴唇吮到了妻子的颈边血。头晕目眩,呼吸渐渐无力起来。

  终于结束了吗……?

  火焚般的偏执爱欲。

  没人比他更懂得如何避开要害,他闭上眼,流出一丝病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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